うわ言

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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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ooc,十分严重。私心tag。

突发情报。
流感蔓延,神器使感冒了。

春寒料峭,咆哮高亢的巨阙和鼻音浓重的某神官站在一起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然后下一秒巨阙血条就被权杖砸掉了不短的一段。
紧接着被一颗子弹了解了混乱而巍峨短暂的一生。

子弹和枪的主人看起来也不太好,嗓音较日常更为低沉,黑眼圈也更重了。

坐在苹果篮子上跟着指挥使过来的穆娅也蔫吧吧的,抱着绿油油的苹果看起来已经沉溺在梦中许久。

小姐姐座下篮子的金色竖瞳感情淡薄地瞟了一眼指挥使而后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陪着指挥使领了低保又去深夜食堂转了一圈。日常道声晚安伙计明天见。

虽说是治疗能力见长的神器使,恢复起来却也需要时间和药物的辅助。

赛斯骑着小电驴,去和中央公园的毛孩子们打招呼。树下的长椅旁还有残雪,夹杂着些去年秋天的枯枝败叶。在昏黄的路灯下散发着诡异却令人安心的感觉。在永远的七日轮回中,还可见得四季轮换,生命枯荣。

你死了,轮回了一个七天,回来了。可是有的东西回不来了。上一个七天再也不会回来,包含那个七天的季节却依旧在变换。
滚滚向前。

春节过了,马上就是元宵。

东方古街,有些性急的店家早已飘出了甜香味儿,糯米芝麻花生或是其他的坚果水果甜品。抑或是糖桂花茉莉花渍玫瑰。
较“七日”轮回速度更慢的“四季”,带来了时节。

神官抽抽鼻子,拍拍干净手上残余的猫粮碎屑,把霸占了膝头和肩膀的毛球相当温柔地抱下来,拿起靠在长椅另一端的权杖,向驯鹿走去。

他突然停了,并且转过身重新蹲下。湛蓝眼睛弯成月牙儿,“神爱世人——”,法阵亮起,弧光漫出尽可能的暖意。
“当然也要包括你们呀,喵喵♪”

神之头脑面前的茶几上摆的是药效强劲和剂量精准的糖浆。

透过荷鲁斯之眼看到的一切自然会比之前更为清楚,入微的清楚细致也带来了他给自己近乎无情的要求和严苛。还有其他的东西。

即使咳到撕心裂肺脑仁儿疼,吃了药之后工作也要继续。在黑核面前,什么东西都要往后放。

若是失败,迎接的会是新的轮回新的机会。
成功了,在七天结束后一切也会不复存在。

“所以你在畏惧什么。”
晏华想起那位白色的神官轻飘飘地对他说出这句话。
语气很轻,分量却似巨岩。

那是个白天,新的一周从上午九点开始。青天白日,映着神官白衣飘扬分外潇洒。

可是就在昨天,法阵没能撑过八秒。羽蛇权杖和白衣在荷鲁斯之眼入微的细致下一丝一毫地被碾至与尘埃鲜血混为一体。
晏华无能为力。

在畏惧什么。

畏惧?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想做什么他为什么想这么做他这么做了结果又会如何。

神之头脑。说到底也是个会迷茫的要求自己过分严格的普通人。

即使成了神器使。
即使面对的是无尽的轮回。

他想起那个叫赛斯的神官老搭档还说过,或者说他老是把那句话挂在嘴边,就像是每个全新的九点钟,阳光普照。

他说,“神爱世人。”

他不是个够格的神官,烈酒,香烟。或者是杂志和未能认真准备的演讲。

迷途的羔羊,或是迷途的牧羊人。
在无尽的轮回中寻找属于自己的方向。羊最后可能不会乖,甚至变得任性或是暴力;牧羊人最后也许疏于管教,沿着自己所寻找到的方向形影单只走到天边过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究竟孰为羊,孰为牧羊者。

神又是如何。

晏华咳得撕心裂肺,连着半边脑袋都疼到要炸。

索性今天堆够了情报值,明天无论是黑核的争夺还是流感或是巡查的处理都会绰绰有余。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在想这些。

办公室的门轻车熟路地被某人打开,来着古街的甜香混着中央城区残雪的气息冲进来,搭配魔性,却莫名其妙的和谐。

神官带着衣上的风尘,给了老搭档一个冰冰凉却异常温暖的拥抱。连带着若有若无的酒和烟草。
提神醒脑。

“神爱世人,”他说,“可我就是个传话的。”

“所以除了传话之外我还有自己的话要说呀?”

晏华现在觉得有只毛茸茸的低温的猫趴在自己身上。

“我想说,”那只大猫慢悠悠轻飘飘,权杖靠在沙发的一旁。

“华仔——”

晏华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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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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